Tuesday, March 15, 2005
也許是最後一次見面
有時候想起一些舊事,心裡總是會想:「啊!那時真不該這麼做的。」所以有時忽然出神的懊悔起許多年前說錯的一句話,自己也覺得對過去實在是放不下,就算過了這些年,原來心裡一直都還是在意的很。就像張愛玲半生緣裡,世鈞為了搶一封陳年情書氣的發抖一樣。我心裡的這些回憶,如果不是自己抖出來的話,我想我也會氣的揪住別人不放。
跟人交往時我的習慣是,總是在想到十年、二十年後,是不是還會再見到這個人? 通常是想像不出什麼,但是絕對徒增自己傷感。我大學時有一個男朋友,就屬於一早就知道日後不會有什麼結果的那種。至於為什麼自己有這種感覺,也只能說是直覺。而且那時年紀輕,仍可以將青春揮霍在一場戀愛上面。可想而知,每次見面都是很不安的。回到家裡寫當天的日記,就好像拍紀錄片一樣,非把他的每個動作、每句話都誠實的紀錄下來,不然那天晚上就怎樣也睡不著。在那時候,我幾近崇拜的描述他的一切,只希望自己不要忘記。白天時,邊等電話邊抱著日記本,細細地回想著前幾天發生的所有事情。不了解自己的心情,還要揣摩他的心意。他跟我說,他覺得我跟他在一起變的神經質。現在回想起來,那時自己的情緒起伏很大,搞的疲累不堪。當然還有其他分手的原因。但奇怪的是,這些分手的原因,現在似乎都已經不重要。似乎分手在先,然後大家慌亂地找一些理由去支持這個事實,弄一些統計的結果出來,得出一個結論:「啊!當初分手是為了大家好吧!」
(這篇文,其實我已經寫完了,但暫時還是只分享這開頭吧!)
Subscribe to:
Post Comments (Atom)
回家的路上
上次參加葬禮是過年後。住在泰順街的四姑丈去世了。以前他們住在杭州南路公賣局的宿舍很久,我們都叫他「杭州南路的姑丈」。姑丈在我小時候很照顧我。還在加拿大時,妹妹打了通電話來說:「不好的消息。你知道嗎?新莊的三姑丈去世後,四姑丈也走了,中間只差兩個月。」回台灣後便收到給父親的訃聞。 ...
-
上個禮拜看新聞赫然看到這一條: 陳水扁:還未走到「北風尾」 有人在唱衰 這個標題讓我深深覺得,香港慣用的廣東話跟台灣的現行國語有多麼密切的關係啊! 「北風尾」對於廣大不打麻將的台灣人(例如我)來說,還真需要特別註解一下才了解這是什麼意思.「唱衰」這個詞來自廣東話,用國語唸起來雖然...
-
每次跟台灣的同事去唱KTV,會唱粵語歌的總是愛點「上海灘」和「兩忘煙水裡」.黃霑寫詞顧家輝作曲的「上海灘」是一條氣勢萬千的歌,有一點像是聲樂的演唱曲,有表情有故事,唱的好的人只有一個:葉麗儀!「兩忘煙水裡」對我來說是個torture,我不喜歡這條歌,但是常常因為有男同事點了想唱,...
-
今天早上(12/24),我的愛犬康康安息了! 我始終記得開始使用YAM女人私日記的第一天,是2004年8月19號的下午.那時我的電腦還放在廚房附近,我一邊打字,康康一邊在一個藍色的坐墊上午睡. 那本日記的每一篇文章,幾乎都是這樣完成的,實際上這本blog也是.有時她會堅持要坐上我...
No comments:
Post a Comment