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個小小的房間裡,我看著她默默地移動著.有時走到西,有時走到東.她行為沒有模式,或者說,無目的就是她的模式.我觀察著她,她並不知道她正被我注目著.
忽然電話響了.她拿起話筒,一個字也不說,對方也是一片空白.忽然話筒裡傳來訊號干擾的聲音,她立刻掛了電話,在筆記本上的「本日推銷電話數」旁的七劃掉,寫上八.然後她又開始看早上的報紙,看了幾張,又拿起昨天的報紙看.看到財經版她總是原封不動拿去回收,因為對她是不可及.有時她懶洋洋的曬太陽剪指甲,或是躺在地上看著天花板.天花板雖然沒有任何裝飾品,但是她並不常常花時間看天花板,所以天花板還算是新鮮的東西,她有時看很久.
房間裡有三個對著路的小窗戶,四季在她窗前經過.她有時會想,如果,她在另一個男人的家老去,那麼那個男人家裡的小窗戶會是對著什麼景色?
我只是這樣默默的看著她,在這個房間裡,她並不知道我的存在.而我,在她的家老去了.
====
後記:
1.這是未完成的小說「我是狗」的其中一小段.何時完成?不知.基本上想寫成很黑色的感覺.
2.上次作夢竟然夢見自己拿推理小說獎,想到以前曾經想過用文化大學作背景來寫推理小說,經過去年的實地勘察,文化大學環境很難殺人,餐廳多,人多,學生多,晚上又不睡覺到處走來走去.
Tuesday, March 14, 2006
Subscribe to:
Post Comments (Atom)
打蛋花時總會想到的事
上次回台灣時去了一趟西門町。雖然以前唸書時常常在中華路附近轉車,但去西門町的次數寥寥可數。有一次是去資生堂的美容教學中心,但那是在中山堂附近,所以也算不上去西門町。還有一次是跟同學去速食店喝可樂,有幾次是去做制服。最記得的一次是去點心世界吃飯的那次。 那天只是因為專科學校裡的西班...
-
上個禮拜看新聞赫然看到這一條: 陳水扁:還未走到「北風尾」 有人在唱衰 這個標題讓我深深覺得,香港慣用的廣東話跟台灣的現行國語有多麼密切的關係啊! 「北風尾」對於廣大不打麻將的台灣人(例如我)來說,還真需要特別註解一下才了解這是什麼意思.「唱衰」這個詞來自廣東話,用國語唸起來雖然...
-
每次跟台灣的同事去唱KTV,會唱粵語歌的總是愛點「上海灘」和「兩忘煙水裡」.黃霑寫詞顧家輝作曲的「上海灘」是一條氣勢萬千的歌,有一點像是聲樂的演唱曲,有表情有故事,唱的好的人只有一個:葉麗儀!「兩忘煙水裡」對我來說是個torture,我不喜歡這條歌,但是常常因為有男同事點了想唱,...
-
從浴室裡輕輕地走出來 用梳子理著絲絲長髮 也梳著那絲絲如髮的記憶 那少女的明朗的微笑 又在我眼前花般地綻開了 一如他在亮藍的昨日才別我遠去 窗外,靜止著美好的秋天 濃郁的大波斯菊正播散著 他那熟透了風情的少女的芳香般的氣息 而我的友人哪,卻不在這裡..... ---- 後記:這首...
2 comments:
寒流來時的仰德大道還是可行的喔~^++++++^
steph
Steph
寒流來時可能無法在戶外殺人,因為太冷了.拿凶器的手應該會抖抖抖...
naomi
「灌強」攤老闆當目擊證人這點子不錯,你要不要留下來自己寫小說用? ^^
Post a Comment