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uesday, June 14, 2005

昨天躺在床上

昨天躺在床上,發現自己最近一個字也沒寫,每天就是吃吃喝喝玩玩這樣。然後又有點恐慌,似乎又快回加拿大了。對加拿大我的感情是很複雜的。我從來也不能說我愛她,但也住了這麼久。碰到美國人或到美國時,我就會覺得加拿大真好。

這幾年我連美國也懶得去了。對美國的感覺,就是「不喜歡」。上次在經濟學人周刊上看到一篇文章,討論美元作為國際的外匯準備金(reserve currency)的隱憂。文章裡提到,一個reserve currency的榮光大概只有一百年,以前是英鎊,現在是美金。美金也差不多有八十年了,加上美國內部的財政問題,似乎也快到下台一鞠躬的時候。接下來專家預測的兩個可能的選擇是人民幣和歐元。文章裡面提到美金若失去成為reserve currency的優勢的話,對美國的財政和經濟更是雪上加霜。美國人看了那篇文章,大概心裡會很不是滋味。

這又提到我很喜歡的雜誌經濟學人。經濟學人寫的最好的文章,當然是經濟方面的。最重要的是,這不是一本以美國人的觀點來看美國和世界的雜誌。台灣人看世界,到現在都還是用美國的觀點。看美國的新聞,讀美國的雜誌,學美國人說話。在台灣沒有英文,只有美語。我不喜歡這種崇拜。有一次碰到一個台灣來渥太華留學唸碩士的男生,他跟我說他新聞節目只看CNN。我問他,這不就是跟我們以前在學地理,大陸的山川河流鐵路物產都背熟了,台灣的卻唬爛呼嚨就打混過去。他有點迷惘的說,難道你們不看CNN嗎?我當然也看CNN,但就好像是在台灣看電視換台中,轉到大陸的中央台一樣,不是特別每天都會去看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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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蛋花時總會想到的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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