週五去看醫生時,把沈從文的邊城揣到手提袋裡,一邊等一邊看,是我大學時買回來的,從來沒看完。這樣一個小時左右就看完了。
看完後只能說,我跟沈老沒什麼化學作用。這牧歌般的敘述起不了一點共鳴。譬如說,二老唱山歌向翠翠求愛,書裡的敘述不煽情,透明的筆觸,但是現在若有個小伙子在女生樓下彈keyboard唱歌,第一個會出現的是管區的警察伯伯吧!書裡面的人物每個都性本善,不知道是以前的世界比較美好,還是現在的世界向下沉淪?這是我第一讀的想法。
週六跟爸爸去看牙醫,又從書架上抽了一本王文興的家變。我問書主零零覺得如何?她說好看但是完全忘記內容。我說,大概你總知道吧?她笑咪咪的指著書名,「就是家變咩」。家變寫於七零年代,算算現在也三十幾年了,那時候的家跟現在的家,感覺定義和成員都不太一樣。
又想到去年在誠品買的吳濁流亞細亞的孤兒,現在還躺在地球另一邊的家裡生灰。還有馬森的M的旅程,現在好像在小喜美車上助手席那邊的地上?寫著寫著,又想到還有一本莎岡的書沒買到,也許只好買英文版的了。
晚上躺在床上,被一些舊家具包圍著。忍不住想到買這些舊家具的人,人離去已經有九年了,今年我還沒去上墳,又是有淚。
Saturday, June 18, 200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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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後一次見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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